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纳斯文学 > 傲娇帝女的谋权之路 > 第一百零九章 东窗事发
 
  生命的痛苦是人们无法避免的。但是它却是生命的肯定因素,人经历过痛苦的反应,自然能够焕发出更强的生命力。

  人活着,不过是为了自己一生不甘平凡罢了。

  有的人生而愿意付出,有的人却生而宁愿堕落。

  没有一条道路是重复的,也没有一个人生是可以替代的。

  与其临渊羡鱼,不如退而结网。

  拨弄看桌案上的烛台,旁边书架便有微微的动静,环顾四下无人之后,南鸿岳便消失在了刚刚所在的房间之中。

  书房的密室极为隐秘,看来这段时间,特也是精心处理过的。

  自从跟了娄归之后,他便再也没有见过紫云会的人了吧。

  暗阁之内,皆是黑衣死士......看他们的样子,应该都是紫云会留在宫里的人。

  若非陪娄归演了这样一出戏,他们的计划又如何能够进行的这么顺利呢。

  记得辞渊曾经说有——还有一个人,就是他们最后的屏障,那这个人现在都不必猜了,应该就是南鸿岳了吧。

  这完全让人意想不到啊。

  一开始他在青木塬对于清珞的伏击,威逼胁迫的狠心。后来通报清珞与曹司空的私下见面,让清珞在此吃了一个大亏,还因此连累了曹司空。然后是一而再再而三的,用无数个理由让她回宫,甚至威胁到了她的性命安危。然后是婉娘意外,清珞回宫请素和清霁一见时候的阻拦。最后是白鸣筝的威胁,若非锦烈强势,怕是那一次就真的死在当庭法场了吧。

  这样的人,真的会是宣平侯的最后一道屏障吗?

  钉在敌人心脏的一枚深深的钉子,还真的是不容易啊。

  当初做的那么逼真,恐怕现在也是无人猜得到吧。

  娄归如此信任他,让他执掌禁卫军的统领,这样一来,难道不是大意么。

  南亦安是他亲姐姐,她又如何真的会和娄归一样,对付自己的外甥女呢。

  素和亦岚的身世已经够惨了,后面经历的又那么多不幸,他作为舅舅,如何不心疼呢。

  九王一族的人,原本就不是为了皇位而此的,素和氏的帝位只能是正统继承,他们为的不过是“正嫡”二字罢了。

  素和东墨是先帝第八子,并非正嫡。

  只是那个时候,九王等不及,提前出了兵,被七王爷和八王爷的计谋困于城外,因此才会被先帝放弃的。

  只是那个时候,没有人知道,其实九王一直活着吧。

  就连现在都不会有人知道,素和九藤仍旧在世。

  只不过现在的他,早就不是为了正嫡而运筹帷幄了。

  大胤素和氏赋予了他那么多,他又承载了那么多,可结果最后什么都没有得到......能不恨吗?

  若果不眼睁睁看着大胤毁灭,他先前所受的苦,谁又能懂。

  “公子!”

  南鸿岳不动声色,心思缜密的审视了在场的所有人,他心里的算盘,恐怕是大得很。

  “宣平侯要回来了?”

  大内查到的事情也不是空穴来风,他们现在不好跟百霜阁交流,所以很多事情还是有些受限制的。

  “宣平侯已从鹿阜原启程,不出数日便可以赶回来。”

  辞渊自然是不能够用宣平侯的身份进宫。

  那么多双眼睛都看着在,他自己也不能提前暴露了。

  世道慌乱了这么久了,也是该重新回到当初的状态了。

  这几个月来,百霜阁搜集娄归的罪证,已经多得是数不胜数了......等到某一天东窗事发,恐怕她自己都会也因此大吃一惊吧。

  辞渊回来的那一日,就离娄归的下台不远了。

  他们为了这一天,不知道有过多少的心血、付出了多少汗水、又牺牲了多少人的性命。

  总是要为了一个正确的事情,一直努力的。

  风起晓轻寒,丛幽随香冷。

  没来由的心中竟又是一阵疼痛,这心的跳动……尤其是那份抽痛,还有眼底欲划落的泪水,仿佛都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。

  也不知走了多远,缱云才停下步伐,紧撰着的手悄然松开,那背影阴霾在黑暗之中若隐若现。

  她仍旧是淋着雨,不让密儿帮她撑伞。

  似乎这些冷雨,能够让她逐渐清醒吧。

  这是怎么了?究竟是怎么了?

  这么久了,忽然意识到了自己这么多事情到底是对是错,可每每要做的时候,心里却又迫使她不得不完成。

  想要为了高位而逼迫自己,可是人性之下,她又觉得自己很陌生。

  傍夜的噩梦缠身,就连她自己都在觉得自己很可怕。

  她心里的意识非常的可怕,总觉得自己是素和清珞身边的棋子,可如今做了这么多事情,她倒是觉得自己已经离不开娄归的棋局了。

  她向来是恨清珞的,可如今这么多事情的压身,她倒是觉得异常的羡慕。

  如果也有一个这么喜欢自己,愿意为了自己付出一切、放弃所有的男人,她或许也会不顾一切的放下现在的一切,与他远走高飞吧。

  可惜,不会再有了——

  白鸣筝的存在,一开始是她的救赎。

  可当她亲手葬送自己的感情之后,什么都不会再拥有了。

  回了宫内,缱云轻轻用衣袖将脸上的水珠抹去,退去华服珠串之后,便去沐浴更衣了。

  密儿在一旁伺候着,也看得出来主子眼中神情的不安。

  “郡主,奴今日看到,又有几名男妓,到太后宫里去了。”

  这话说得小心翼翼,生怕自己说错话。

  缱云原本闭目养神,由着密儿为自己捏肩。可是听到这样的话之后,她便微微从浴桶中坐起了身,眼神中略有荒谬的感觉。

  娄归竟然招了男妓!

  “这段时间,太后都已经招了不下十人了,照这么下去,宫里宫外的传言可不好听了。”缱云微微蹙眉,就连她现在都在为娄归担心。

  没想到娄归如今竟然如此荒谬,深宫禁闱还是不甘寂寞,竟然招了教司坊的男宠入宫,日日笙歌、大肆宣扬敦煌的民俗民风与文化,这简直就是荒淫无度。

  这样祸乱宫闱,群臣都已经看不下去了,可都不敢在因此上奏。

  宋尚书的事情给了他们重重一击,都在担心自己家人的性命安危。

  毕竟宋锦玉死得惨,宋尚书的下场也不怎么好。

  人人都想保全自己,自然都没有人敢出来蹚这蹚浑水。娄归如今大权在握,皇帝都在她的掌控之下,那些大臣们若不自保,到时候沾了一身泥,怕就是脱不开身了。

  只是这样做,不顺应民意,她的想要的太后之位,终究是不会被认可的。

  寝宫紫檀窗微敞,晚风溜进,金黄的纱帐微扬。

  邪肆的目光全然是冷漠,不带丝毫情感,仿佛只当这些男妓是个泄欲的工具。

  嫁给裕帝这么多年,除了先后还在世时候对她的恩宠,但是在傅庭兰逝世之后,虽然日日都是宿在沐夜宫,可他们之间便再也没有发生过什么了。

  娄归诞下清绝之后,恩宠虽然犹在,可是情感却是虚情假意的。

  那个时候她就知道了,裕帝娶她,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。

  这么多年不堪寂寞,如今一朝,自己掌握了大权,岂不是想怎样就怎样了么。

  娄归便靠在其中之一人的身上,由着他们喂酒投食的伺候着,她才三十多岁、身子也还不错,这样的生活,她怕不是在报复。

  宦官硬着头皮推开沐夜宫的门,为何每次打扰太后好事的都是他呢?

  小心翼翼匍匐在地,尽量避免不去看榻上那几个人的身影,平稳道:“太后,奴才有事禀报。”

  无人应话,仿佛当眼前的宦官是个透明人。

  由着那些水果一个个的送到嘴边,她也是极为散漫的。

  那名宦官早已看惯了此事,也见怪不怪了。

  只是清了清嗓音,继续道,“太后,陛下又将宫里的那名才人送了回去,故此来询问您的意思。”

  娄归终于坐直了身子,拉了拉身上的衣袍,盖住自己暴露的肌肤。

  浓眉紧拧,良久都未答话。

  男宠颊上的红潮未褪,迷恋的凝视着娄归的侧脸,慵自在嘴角边勾起一抹媚笑。

  都说男人是世上最多情的人,可女人却又是比任何人都无情的人。

  “太后?”宦官见他久不言语,轻声提醒了一句。

  “第几个了?”

  “第五个。”宦官匍匐在地,没有抬起头,只是静穆的回答着娄归的问题。

  她自己都没想到,原来都已经往皇上宫里送了五个女子了,这各个都没得到皇上的恩荣,必然就只能是她们自己没有福分了。

  “谁家姑娘?”摸了摸自己的指甲,拿着塌边的一杯酒,一饮而尽。

  这个样子的娄归,还真的是意料之外。

  “大理寺少卿,谢景行的表妹,谢晗。”

  大理寺少卿谢景山,可是她自己的人。

  “交给缱云去处理吧,她知道分寸的。”残忍无情的话让眼前人都习以为常了,之前的话通通都是‘不留’,如今能够有这样的处置,也算是少见了。

  可素和缱云的手,也是不留情面的。

  沐夜宫的笙歌简直让皇宫各处的人都有些反感,溶星居距离沐夜宫不远,每每听到宫内出来笙歌之声,清绝也是挺无奈的。

  他这个皇帝,简直就是一个笑话罢了。

  娄归千方百计的把他推到这个位置之上,可结果还是要她自己的掌握。

  娄归不过是想要一个素和氏皇嗣的名声坐在此处,她自己只要早背后操控一切,便就可以完成她的心愿了。

  母子关系越来越恶化,这样下去怕是不太好的。

  “啪”的一声,瓷杯碎了。

  溶星居了然空寂,没什么人在,可是总会在傍夜听到叹息的声音。

  日日送往这里的文案关蝶无数,可是日日送往沐夜宫的文书更是数不胜数,自己不喜欢处理也就罢了、独揽专权也就罢了,每每让景崎处理的东西都会被驳回,又不让他掌管大权,没有上进心又遭到数落,娄归要的究竟是什么!

  “陛下息怒,气坏了身子可不好。”

  “你听听你听听,这都几时了,整日这样下去,这皇宫不如改成她的教坊司好了。”清绝勃然大怒,将桌案上的东西尽数摔在地上,这样的日子过的真的很压抑了。

  “太后她......”

  “那一朝太后与她一样,日日召集男宠,凡是长相好看的都要招来宫里,这跟强抢有什么区别。大胤的理法何在、威严何在?难不成就要完完全全毁在我手上了!”

  娄归这样的做法的确是超脱了祖宗礼法制度,没有那一朝的人是跟她这般的。

  日日下去,他还不如不做这个皇帝了。

  “臣听说,宣平侯要回来了。”

  说起宣平侯,清绝的眼神里忽然像是有了光的感觉,这个时候真的希望自己的姐姐没有为了大胤去和亲。

  若是帝女还在,娄归也不会这样日日荒淫了。

  他当初立宣平侯、立嫡公主,就是怕有一天,娄归会因为权力和地位打压这两个人。只要还是正嫡,只要他们有国玺和兵符,那便是中州大胤真正的正统,那个时候,尽管娄归撕咬不放,也是没有机会的。

  虽然他跟娄归是母子,可是如今走到这一步了,便没有什么后悔的路可以走了。

  “太后知道吗?”

  “南大夫最近日日操练新兵,也不知是为何。”

  清绝总觉得,宫中看似平静,其实有很多人都在秘密谋划着什么事情的,只是他不太想管罢了。

  “你找人保护谢晗,虽然朕不喜欢,可也毕竟是无辜的人。”

  先前四个人的死亡已经给了许多人一个打击了——如今,死的人已经够多了,不必再平添怨灵了吧。

  缱云昏昏沉沉的躺在榻上,身子轻飘飘仿若悬空。

  也不知在黑暗之处躲了多久,飘荡了多久,最终还是被鬼差给抓住,扣着双手双脚,带着她飘上了黄泉路。

  黄泉路上出奇的安静。

  举目望去似乎只有她一个人准备踏上那条轮回之路,了却前世的奈何桥。

  鬼差毫不留情的推了她一把,她一个踉跄险些摔倒。

  鬼差指着面前的奈何桥怒道:

  “快过去,如果留恋前世的记忆便上望乡台回首瞧瞧,若是往事不堪回首便直接去桥的另一端喝下孟婆汤。往后你的爱恨情愁皆会消失,三生石则会记载你前世的记忆,而你则会经过六道轮回……是投胎成猪还是蟑螂,本差也不知道。”

  看着鬼差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长串的话语,缱云竟然笑出声,原来这个世上真的有孟婆汤,真的有三生石,更有六道轮回。

  “笑什么笑。”鬼差怒目而视。

  “没什么。”

  她勾起一笑,目光凝视着那条长长的奈何桥,真的要过去了吗?要忘记一切吗?

  深深吐出一口气,迈步毅然的走向那条幽寂荒凉的奈何桥。

  经过那层层而上的望乡台缓缓而上,回首凝望着那虚幻透明的天际,一幕幕的片段如幻影在空中播放着,她的泪水闪耀在眼眶,喉头哽咽着。

  “你的前生倒是活的多姿多彩的。”

  不知何时,身边竟然多了一个浑身是血的男鬼,身上的刀伤起码有二十来刀,俊美的脸上无不充斥着冷笑与讽刺:“但是,这有什么好伤心的?”

  她瞪大了眼睛含着泪水望着身边这个男鬼,泪水缓缓逼了回去。

  好奇的望着他的前生,心中猛然一颤,血……他的前生只有血……

  “都什么时候了,还聊天!”鬼差在不远处冲着他们大喝,可怖的目光示意他们看完了就过奈何桥,喝孟婆汤去。

  讪讪的走下了望乡台,一前一后走到一位老婆婆身边,她正拿着铁大勺在铁锅里搅拌着令人恶心的汤药。

  老婆婆‘嘿嘿’的笑了一声,将两碗汤盛好端到他们面前:

  “小伙子,小姑娘,喝了它吧,往事皆忘。”

  “为何要喝它。”那个男鬼冷哼一声,湛湛的目光充斥着杀气。

  “小伙子,你前生杀戮太多,仇恨也太多,喝了它便从那里跳下去,投胎做个好人。”老婆婆指着身后一个无底深渊语重心长的叹息着。

  他嗤鼻一笑:“好人?我的人生从来没有这两个字。”

  “别执迷不悟了,你瞧这小姑娘多听话。”

  听此言他不禁侧首凝望着身边那个浑身上下皆充满忧伤的女子,一口气便将一碗孟婆汤饮下。他嘴角勾了勾:“既然你这么喜欢喝这东西,把我这碗也喝了吧。”

  缱云娥眉微蹙,望着凑到自己面前的那碗孟婆汤,稍作犹豫,端起便饮下。或许,多喝一碗,记忆就能更加彻底的被扼杀,投胎重新做人。

  老婆婆一怔:“一碗就能忘彻底了!你干嘛喝两碗!”

  “我要彻底清除记忆,重新投胎!”

  男鬼勾起邪恶一笑,拉着她的手飘荡到投胎的无底洞前,似乎要跳下去。老婆婆一见立刻大喊着:“孟婆汤你还没喝,不准去投胎!鬼差快过来……”

  说罢,鬼差立刻举着铁锤凶神恶煞的飘荡过来。

  男鬼却后退一步,来到另一个无底深渊前:“想必这便是六道轮回,传闻六道轮回分为:天道,人道,阿修罗道,畜牲道,饿鬼道,地狱道。刚才那个若是投胎,那这便是轮回……我情愿带着记忆进入六道轮回!”

  声音未落,他便拽着她一同跳下了六道轮回,两人笔直下坠。

  她尖叫一声:“你做什么拉上我!”

  “你下辈子想做什么?”他答非所问。

  “做...做个好人吧。”没有犹豫,她脱口而出。

  “有缘的话,来生定能碰面。得好好报答你陪我一同进入六道轮回。”他的脸上虽在笑,却未到达眼底。

  之后,他们便陷入一片黑暗之中。

  浑然惊醒,竟然会是这样的一个梦魇——

  微茫的光照在昏暗的房中,她甚至想不到自己刚刚做了个什么样的梦。

  投胎、转世、做人......

  多么可笑又荒谬的梦啊,若有黄泉,喝过孟婆汤之后,又该如何记得自己前尘的事情呢?好人坏人,不过都是一念之间罢了,谁又真正知道自己前生,究竟是好是坏呢!

  雨过天晴的天气,到底是好。

  雨过天晴之后,是不是真的就要变天了?

  宣平侯,终究是回来了——

  没有大张旗鼓,只是小心翼翼的嵌入城内,城门的士兵都还调侃:辞渊长得这副模样,若是被娄归看上,怕是又会招到宫里,纳为男宠吧。

  多么荒谬的一句话啊。

  一路回来这些时日,他所听到的关于娄归的话,颇有微词。

  娄归如今这般,已经是大势所趋了,只怪她自己还没有察觉到。

  素和清绝招了众臣往溶星居议事,娄归知晓过后,偏偏要在此旁听,尽管所有人都因此阻拦,可她总是拿着一句话威胁清绝。

  “没有我,你如何做的上这个位置?”

  可今日这样的场面,她便不该来。

  “太后,您身为太后,一介女流本就不该管理前朝之事,架空皇帝的权利,您到底意欲何为?日日笙歌,将这后宫变成宫外秦楼楚馆的教司坊,简直败坏祖宗礼法。”

  娄归也没听,只是微微冷笑。

  “败坏祖宗礼法?哀家如今掌管大胤权利,岂容你们在这里说辞!”

  话音刚落,她便猛然拍桌,等着宫外的那些禁军纷纷入内,将这些以下犯上的乱臣贼子拿下。

  可是良久,却是无动于衷的。

  溶星居外缓缓走进来一位紫衣男子,持兵器如皇帝居所,实属大逆不道。

  “太后娘娘还要效仿当初,迎合谋骗的伎俩吗?”还没进门都已经听到了那个人说的话,想必是娄归都没有想到的人吧。

  南鸿岳!

  果然如此啊!

  “太后娘娘数月前答应与白近枫合作,虽说白近枫大逆不道了些,可最后动手的,可不是他啊。太后用你早已操控的禁卫军,将右相的人马全部拦下,你自己做了什么便嫁祸给了右相什么。不知道太后娘娘,可还记得啊!”

  殿上的大臣们皆哗然,纷纷议论着右相的事情。

  宋尚书当初想要重新为右相翻案,最后却全家遭遇不幸,这样的事情是有原因的。

  “太后娘娘利用九瑶公主和亲身份,与梁渝二皇子合作,大婚当日借用梁渝和亲兵力包围整个皇宫。谋害皇帝、诛杀皇子、打压公主,不知道太后这样的计划,想方设法了多少年啊。”

  素和清绝无动于衷,仿佛南鸿岳说的这些事情,他早就知道一样。

  娄归自然是感觉到今日是一场局了,而她却正正当当的踏在里面了。

  她如今与清绝的关系,怕是没人会替她说话了吧。

  “真是没想到,千算万算,就是没有算到你。”

  南鸿岳藏得深,若不是当初做的那么真,娄归如此会这么相信他。

  “禁军归我统领,我不说话,谁敢动!”

  娄归正襟危坐,衣袍之中的手已经是瑟瑟发抖了,她做了那么多的事情、铺垫了那么多,就是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。

  “看来,还是紫云会藏得深啊。”

  “不是紫云会藏得深,而是你自己恶贯满盈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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