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纳斯文学 > 夫人别闹,总裁知错了花沫夕白靳觉 > 第一百六十一章 想起母亲的死
 
白靳觉带着他独有的讽刺,冷笑了下,“哪有那么容易,他是看了里面的东西才走的。”

“程子安看了里面的东西!”花沫夕突然声音一冷,显然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。

她想过白靳觉会说自己把两个盒子保护的很好,又或者说东西被程子安抢走等谎话,却没想到白靳觉会这么说,他就不怕自己怀疑他吗?

花沫夕这么想时,也就问了出来,“那你就没有阻止吗?那是我的东西,你干嘛让他看。”

白靳觉轻笑,“程子安那个人,想做事情一定要做到,如果不让他看,他肯定会找机会来偷。”

花沫夕一想也是,就没有再多说了。

过了一会儿,两人无声地吃完东西,白靳觉在她吃完东西,装了这么久镇定,却早就迫不及待地跑到盒子边时,又紧张地拦在她的面前,“你白天就是看到盒子里的东西才出事的,现在刚醒,要不要先等等,等杨芯过来再看。”

花沫夕急切的身形突然一僵,一脸复杂地看着白靳觉,最终应道:“好。”

只是,她在睡觉时还是把两个盒子拿布包装着,死死地抱在了怀里。

原本,她是心里惊讶又带着戒备的,甚至都做好了心理准备,要一晚上不睡觉的。可是当白靳觉躺在她身后,宽广的胸膛贴着她娇弱的身子时,花沫夕一下紧张了起来。

记忆的温馨与真实的感触果然天差地别。

花沫夕不知道该怎么应对,她只知道这是她深爱的男人,他现在抱着她,比她记忆中他抱着花漫莎还要温柔的感觉在抱着自己。

这是梦吗?却是如此真实。

是的,花沫夕想起了许多的东西,花老手写的两个字,不止让她想起了父亲一直不肯离婚的原因,还让她想起了母亲出事时的一幕。

那时候,她偷了食物赶回来时,花漫莎看着被灌下毒药痛苦不堪的母亲,脸上是既兴奋又憎恨目光,“你这个该死的女人,你早就应该死了。霸着我母亲的位置,害我母亲被人非议,居然还活了这么久。我要你死,我要你死!”

在她睡着后,当飞来的字落地后,她脑中一直回响着花漫莎对母亲阴狠的嘴脸,以及从未停下的咒骂声。

爷爷是想用遗嘱来保护母亲的权力,可是却让母亲跟父亲的关系越加糟糕,也是从那时候开始,父亲开始纵容花雨洁对母亲的虐待,包括用母亲的安危来威胁她,都是从爷爷去世后开始的。

当时的她在发烧,醒来后将那一切都忘了,一直以为父亲是没了爷爷的牵制才对母亲不好,现在才明白,是爷爷的遗嘱,催化了父亲对她们的恨。

爸爸一直是个不喜欢被控制的人,可偏偏为了继承花氏,他只能让花沫夕的母亲成为他的妻子。他夺花氏就是为了娶花雨洁的,可偏偏得到花氏就无法娶他心爱的女人,也是这样,才有了后来她和母亲身份的消失。

想清楚这一切,花沫夕突然觉得她的人生就是个笑话。

最敬的爷爷是她和母亲悲剧的制造者,曾经满心怨恨的父亲突然变得情有可原,甚至对花雨洁,她都想替母亲说一句抱歉。

可唯独对花漫莎,那个恶毒的女人,居然对她母亲做下那种事情,她永远都无法原谅她。

仇恨两字,是用母亲的生命写下的,她做不到熟视无睹。

可是花沫夕又无比的彷徨,因为她的记忆从母亲痛苦的脸到车祸后醒来那段时间又断片了,她只能从白靳觉的告知中知道母亲已经死了,是被人害死的。

但是忘却的那段时间,让她烦躁又心乱。

她是母亲的女儿,为什么却忘了她身亡之后的事情,甚至连她的墓地在哪儿她都不记得,这让她觉得自己不是个称职的女儿。

就在花沫夕心里反复煎熬的时候,白靳觉手一收,在她抱着东西的手上轻拍了下,“别想了,睡吧。”

突然来的声音,把花沫夕从记忆的悲伤中揪了出来。

他的声音很好听,像是带着凉意的春风,既不冻人又不强烈,却把沉浸在过去中像是被黑屋囚禁的她解放了出来。

花沫夕以前就很喜欢听他的声音,可是因为父亲和白成远不喜欢她,反而有心促成花漫莎和白靳觉的关系,她只能远远地看着,贪恋着那一丝温柔。

就在她刚刚清醒后,这段时间的一切充斥在她的脑海中,她一边惊讶白靳觉对她的态度,一边又在揣测白靳觉是不是和程子安联手,他们看中的不是花漫莎的美色,而是巩固自己的利益,所以一切不确定因素都必须掌握在他们自己手中。

也正是因为这样,花沫夕以为白靳觉对她的好都是为了花家的印信,毕竟父亲和叔叔都因为这个东西丧命了,她没权没色的,还能因为什么原因呢。

这也是花沫夕醒来后试探白靳觉的原因,一方面是她真的为白靳觉的温柔沉沦着,一方面又担心自己被他所骗。

可是现在,听到他的声音,感受到他的关心,花沫夕有些动摇了,她轻轻地仰起头,想看看男人的表情,却只能看到他有型的下巴,一时间又迷茫了。

“睡不着?”

突然,白靳觉下巴轻轻一动,把偷窥他的花沫夕吓了一跳,赶忙心虚地低下了头。

现在,她不再是记忆停留在16岁的花沫夕,她是一个成人,有着成人的心理和感情,这种时候白靳觉还没睡,她自然不会傻傻的以为白靳觉是睡不着,可是骨子里的自卑又让她不自信了起来,“你不也没睡吗?”

白靳觉揉了揉她的脑袋,疲惫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沙哑,反倒有种慵懒的感觉,“怀里抱着块木头,你能睡得着。”

男人冰凉的大手,却带着浓浓的男性气息,花沫夕有些迷醉的同时却在纳闷,“你怀里又没有抱着盒子,哪儿来的木头?”

原本担心他的白靳觉听了这话,突然笑了出来,“你绷得比你怀里的木头还硬,难道还不算块木头。”

还是块大木头。

“你讨厌!”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,原本还心思复杂的花沫夕,气得捶了他一下,一脸娇羞地别开脸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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