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纳斯文学 > 夫人别闹,总裁知错了花沫夕白靳觉 > 第一百五十九章 痛苦的原因
 
杨芯赶来后,花沫夕的情况还在继续,她冲紧张的白靳觉点头打了招呼,走到床边用很平常的口吻笑着问躺着的花沫夕,“你这是醒了还是睡了,怎么一脸痛苦的样子啊?”

花沫夕紧闭着双眼,看着脑中的景象,揪着自己头发一脸的生无可恋,“醒了,只是因为一直有字在我眼前飞,醒了也白搭。”

听到白靳觉在一边担心的抽气声,杨芯并没有跟着紧张,而是不着痕迹地将手机音乐打开,放起舒缓的音乐,“字还会飞,真是奇了。哎,它们是怎么飞的,你能形容一下吗?”

音乐,让花沫夕眼前的字仿佛穿了美丽的裙子一样,变得不那么的生硬。问题,让花沫夕的注意力开始分散,折磨自己头发的双手松了开来。

花沫夕一边看着眼前的字,一边想着形容词,“嗯,那些字……一开始就跟炸开的烟花一样,直往我眼前扑,后来就跟有人一直拿一把石子扔我一样,中间都没有停过。”

果然是这样,她居然是在躲字,这也太离奇了。

花沫夕的反常虽然是程子安吓得,却是从之前就开始的,而这才是白靳觉所担心的。

杨芯稍作思量后,便问她,“那些是什么字,你还记得吗?”

“记得,就是爷爷写的‘遗嘱’两个字。”

白靳觉一下紧张了起来,她居然只看到那两个字就发病了,这以后还了得。

杨芯对白靳觉伸手,让他不要出声,“你还记得看到那两个字之后发生的事情吗?”

之后的事情?

白靳觉有些急了,她现在正为这事脑子乱着呢,杨芯居然还提,要是她看了遗嘱情况再加重呢!

可是,花沫夕却没有追究之前的事情,而是突然陷入了某种深沉的情绪当中一样。

花沫夕痛苦的神色一定,脸上的表情定格在思索的状态中,脑海中熟悉的两个手写字瞬间像是失去力道的碎片,“哗哗”在掉落在大脑深处的黑幕中,之后就出现了曾经让她怎么也不能理解的一幕。

花沫夕沉思的表情染上了痛楚,脸上的悲哀瞬间弥漫,整个人被一种无法言喻的悲戚笼罩着,就连声音也像是哭诉一般,让人听得揪心。

“后来……爸爸拿着遗嘱砸到妈妈脸上,说他永远不会离婚。”

白靳觉瞬间僵在原地,这个曾经让花明哲误会的遗嘱条件,居然是花沫夕痛苦的原因之一。

舒缓的音乐顿时像是汇入隆冬的小溪,抵挡不住寒流的无情,温柔被瞬间凝冻成冰,脆弱得一击就碎。

杨芯心里同情她,却仍保持着自己的平静,“那你母亲呢,她怎么说的?”

提起母亲,花沫夕愤慨不已,“母亲当时都气疯了,她说她不想留在花家,她可以成全他们……”

记忆的阀门打开后,花沫夕在现实与幻境中走出,彻底沉浸在了回忆的痛苦中了。

“小沫,你愿不愿意跟妈妈走?离开这里?离开花家?”母亲问出这句话的时候,爷爷刚去世,她被花漫莎折磨的一直在发烧,母亲因为实在看不下去,便决心要离开了。

当时的她虽然病重,可是听到母亲的召唤,还是打起精神决定跟着她离开花家。

她们站在父亲的面前,说出什么都不要,只是自己跟母亲生活时,父亲却把遗嘱砸在了母亲的脸上。

父亲的脸充满了憎恨,狰狞又骇人,“程玉,你成功了,用遗嘱让自己永远的赖上了我,还给我来这套!”

那个时候,她迷迷糊糊的,母亲跟父亲的吵闹声、花雨洁加油添醋的声音她都没有听到,只注意到“遗嘱”两个字,因为抛洒在空中打着转,在她面前转啊转的。

最后,那两个字终于越转越远,她也彻底陷入了昏迷中。

而就在花沫夕哭着入睡后,杨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,“好了没事了,情绪终于都发泄了出来了。”

“那她看到字这种事情,对以后有影响吗,还会再发生吗?”白靳觉是被她把现实和幻觉混淆这情况给吓到了。

“不清楚,要看她清醒后的情况了。”杨芯随后又说,“不过在她昏睡这段时间,你最好陪在她身边,人在噩梦和不安时,有亲近的人陪伴着,会让她对痛苦的感觉降低不少。”

白靳觉已经在花沫夕身边坐下,盯着她不安的睡颜对杨芯说:“我会的,谢谢你。”

“应该的。”杨芯知道自己没必要再留下,便拉上了房门,临出去前还说了句,“有事叫我。”

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,白靳觉这才发现,花沫夕一只在低低的抽泣着,那声音就跟子弹打在白靳觉的心脏一样,一声一个洞,流出来的东西让他每呼吸一下都觉得难受。

“我不要家产,我不要留在这儿,我要和妈妈走……”花沫夕可怜兮兮地在梦中哭诉着,手无助地想去抓住什么。

白靳觉赶紧抓住她的手,很快就被她当成根救命稻草抓的紧紧的。

感受到她的恐慌,白靳觉用力地回握住她的手,掀起被子躺在她的身边,另一手环抱着她轻轻地拍着。

花沫夕就像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,使劲地往白靳觉怀里钻,抓着他的那只手就没有松开过,而另一只手就紧紧地揪住他的衣襟,很快就把他衬衫给哭湿了。

白靳觉看着怀中的人,无奈地叹了一声,他的小女人这么能哭,真是头痛啊。

“呜!”怀中的女人又抽泣了一声,白靳觉赶紧轻拍着她,轻声地哼着,心里却为她醒来之后的情况而担心。

静谧的山林,百年老宅被夜幕笼罩,房间里白靳觉也在担忧中合上了双眼。

本该夜深人静,只是有人白天睡得太多,因为窗户没关,夜风这么一吹,“嘭”的一声,她就惊醒了。

而她一醒,浅眠的白靳也醒了,“你醒了?”

“我怎么睡着了?”花沫夕看了看漆黑的房间,突然有种找不着北的感觉,她明明记得自己在看东西,怎么就睡着了,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
一直在观察她的白靳觉见她没有要睡的意思,便按亮床头的小灯,见到她一脸茫然地在找什么就问她,“怎么了,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
听到白靳觉的话,花沫夕突然身子一僵,脑中飞快闪过之前的情形,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傻呆呆的样子。

“我记得我在看东西啊,怎么会睡着的?”花沫夕隐去眼中的精光,揉着脑袋不解地说着。

而白靳觉听到这话,瞬间有种在劫难逃的感觉,还想着怎么能用着更加柔和的方法来跟她说明情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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