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纳斯文学 > 夫人别闹,总裁知错了花沫夕白靳觉 > 第一百五十七章 被利用
 
“哎,我说你老提那些过去的事儿干嘛,现在咱们是合作关系,应该并肩作战。”程子安说不过去,只能将这些事儿糊弄过去,一天放两次血,不是他程子安的风格。

然后,被人接连无视,也不是白靳觉的为人。

突然,空气一冷,周围的气氛瞬间一凝。

程子安意识到危险,立刻警惕起来,一下也注意到白靳觉的可怕气场了,“白靳觉,你什么意思,为一份遗嘱居然对我动了杀机。”

“总裁?”老三太熟悉这种感觉了,瞬间兴奋不已,只要白靳觉一声令下,他就把程子安的脑袋拧下来。

紧张的气氛还在弥漫,却没有进一步的意思。

白靳觉缓缓的起身,走到程子安的面前,此时的他完美又危险,如同天使与恶魔的合体,诡异又骇人。

“白靳觉,你到底想干什么。”程子安从没见过这样的他,他一向奉行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原则,从不会跟自己没把握的人合作,而如今的白靳觉,这样的诡异的一面,让他有种第一跟他交手的感觉。

这时候,白靳觉的沉默在程子安的眼里就是沉思,正在沉思着怎么对付他。孤身一人的他,一时间背上直冒冷汗,这种生命受到威胁的感觉已经很久都没有体会过了,即使上次被追时杀也没有这么强烈。

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,程子安心慌,白靳觉又何尝好受,他实在是没想到,花沫夕只是看到花老的字就又犯毛病了,再这样下去花沫夕还没怎么样,他就先发狂了。

偏偏这时候程子安就在旁边,还一个劲地说闲话,他没杀人都已经是够冷静了。

程子安到底也非凡人,只是因为白靳觉身上的强烈的暴戾之气,一时间被唬住了,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。

“白靳觉,你在害怕?”这句话,程子安可不是挑衅,而是仔细观察后得出的结论。

愤怒的白靳觉眼神一斜,暴戾之气瞬间狂乱四溢,那是一种无法释放的愤怒,“程子安,你很得意嘛。”

“不敢。”程子安笑着,但整个却再不敢小看白靳觉,尤其是挑战花沫夕在他心中的地位了,这一个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呀。

“想看两个盒子里的东西可以……”

白靳觉突然的停顿,程子安识趣地接过他的话,“从今以后我再利用她,就不得好死,而且我也保证,你之前在花宅暗室找到的鬼面,我们没有调包。”

“希望你能对你的话负责。”白靳觉一语落地,便看也不看白靳觉,大步走到桌前将遗嘱拿了起来。

程子安看了老三一眼,见他已经收起了敌意,这才凑了过去,没一会儿他就纳闷了起来,“这跟之前公布的没有多大差别,都是说花明哲如果离婚,花氏及所有财产便归程玉和花沫夕所有,但是多了瑞士银行一个金库保险箱的号码。”

白靳觉沉思了下,将那个保险箱的号码记下来后,又把文件原样放回金属盒子里。

程子安见状看着木头盒子,小心地询问他,“这个呢?”

他实在是好奇,花老还有什么布局,可是白靳觉的态度实在是让他吃不准。

白靳觉冷笑,看着他,“看吧,但是必须保密。”

“一定,一定!”程子安连忙保证。

白靳觉突地笑了,好看的双眼只剩冰冷的光芒,“你最好保证你母亲来找你时绝对不会被人发现,否则你若敢泄露一个字,你程子安这一生就永远只能羡慕我的好运了。”

程子安打个冷颤,定定地看着他,一脸的凝重,没想到自己惯用的手段,会让白靳觉用来威胁自己,还用得这么娴熟。

白靳觉双眼含笑,却如同杀神的微笑一般,再美也让人没胆欣赏。

“好,我保证。”程子安无奈地妥协了,却突然有种庆幸的感觉,白靳觉是在事前威胁他,而不是像他那样在事后趁火打劫。

当然,他不会因为白靳觉没出手,就天真的以为自己有机会提醒自己的母亲,毕竟白靳觉的势力强到他都想借用,哪里还敢小觑。

与程子安的阴险和小气不同,白靳觉为人大气多了,就连威胁人都只是口头通知的,几乎用不到下黑手那一步。

目的达到,白靳觉打开木头盒子,却是一份股权持有人的复印件,还有钥匙、私章和一封信。

程子安将钥匙拿过来一看,再拿起之前白靳觉抄下的银行金库保险箱号码,一对居然一模一样。

看完信里面的内容后,那一瞬间,程子安再也不觉得花老是个好相与的了。

这哪里是他曾经以为可怜无奈的老人,分明就是个自私狠毒的老匹夫,为了他的儿子,居然将花明哲一家全都当作挡箭牌给牺牲了。

“这个老家伙,居然做出这种事情。”程子安脸上阴仄仄的,从没有这样危险过。

白靳觉紧绷的脸上一抽一抽的,显然也是气得不轻,只是他仍是笑了出来,“可是事情还是出乎了他的预料,花明学活得连条狗都不如。”

“这就是报应!”程子安怒吼着,将文件和信重重地砸在桌上,胸膛气得一起一伏的。

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愤怒了,被一个装和善的人欺骗了这么久,在看到他的真面目时,他瞬间觉得自己被耍了。

而白靳觉也觉得事情超出了他的想象。程子安生气,他更加担心。

揉了揉自己的眉头,白靳觉疲惫地叹了声,“我现在倒有点谢谢你把她气得晕了。”

“……”程子安愣了片刻,看了眼正在晕迷中的花沫夕,想到若是花沫夕知道看到了这些东西,瞬间脸色十分严肃,“白靳觉,这东西不能让我的小表妹知道。”

白靳觉点头,但沉思的双眼,显然关注的是另一个重点,“我当然知道,但问题是,有多少人知道这事情。”

“什么意思?”程子安不太明白,这东西不是才发现的吗。

白靳觉指了指那份手写的遗嘱,“花老应该早就想过花沫夕会来找这东西,又或者说,他早就料到有人会找到这份东西。”

毕竟,那个保险箱只要进来这里就能发现,而保险箱的号码没有后面的信谁都不会知道,但怎么开启木盒子,恐怕也不会有几个人知道。

程子安拧眉,“你的意思是,老东西早就把这事情告诉花明学了。”

白靳觉点头,“要不然他当初为什么会突然想要出国。”

程子安一愣,立马反应过来了,“你是说,花明学早就来过这里。”

“或者说,有人在他跟花明哲决裂后,让他出国去找那个银行金库保险箱里的东西。”

程子安一下明白了,“而他当时走漏了风声,让花明哲以为他去找印信,才有了后来的车祸和被关押的事情。”

“不错。”白靳觉眼神已经一片阴暗,“我现在更想知道的是,老郭或者那个背负花家真正期望的女人,到底谁才是当初找上花明学的人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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