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纳斯文学 > 夫人别闹,总裁知错了花沫夕白靳觉 > 第八十四章 突然闯入
 
“白哥哥。”

一声呼喊,来人跟枚小火炮似的,撞开虚掩的房门直扑白靳觉。

电光火石之间,白靳觉也不知道怎么反应的,只是轻轻挪了挪屁股,一个闪躲就抱着花沫夕错开身子,让对方一下扑空,非常狼狈地摔倒在地上。幸好没有扑倒旁边的小餐桌,否则那人真要倒大霉了。

饶是如此,她还是可怜兮兮地坐在地上,头发散乱衣裙翻飞,那样子委屈极了。

“白哥哥,我摔倒了。”程小岚可怜地哭诉着,那小嘴撅着,眼睛红红的,看上去真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。

然而白靳觉根本就没有看她,而是注意到自己手上的汤,有大半都洒到花沫夕身上了,那浓浓的骨头汤,直接浇在她的胸口,闻上去一股热呼呼的骨头汤味。

“有没有烫到?”

白靳觉没有想到躲开了程小岚的生扑,却让花沫夕受罪了,赶紧把那汤碗放到一边去,根本没有注意到一向严谨的他,居然把汤碗放在了小桌子上的菜盘子上。

汤碗因为没有放好,一个倾斜,里面剩下的浓汤就流了出来,很快溢满了菜盘子,混着其他颜色的菜汤漫到了小桌子上,然后一点点顺着桌沿滴了下来。

又是“嘭”的一声,有人扑在了门上,撞击声还不小。

“对不起先生,我不是故意放程小姐进来的,是她把我推倒在地后趁机闯了进来的。”之前拦着程小岚的女仆赶紧进来认错。

她衣服和头发都被扯得零乱,也没顾上整理就跪趴在地上,一脸畏惧地低着头,一想到之前白靳觉在白家门口的态度,而自己却放了程小岚进来,她就吓得不敢去看白靳觉震怒的脸色。

程小岚上次被白靳觉敲打,本来也算安分了点,只是一看到花漫莎倒了,就又起了心思,只是苦于白靳觉不在家,女佣们又不把她当回事,没有见面的机会只能干着急。

但今天不同,她下午没课,不想呆在学校就回来了,正好听到司机在通话机里跟人说话,里面说白靳觉心情不好不要惹他的话她没注意,只注意到白靳觉回来了,就赶紧的冲过来了,却没想到原本对她还算礼貌的女仆居然敢拦她。

一时气愤,便仗着自己客人的身份闹了起来,想着不管怎么说,自己都比这个女仆要有身份些,可不能白白错过白靳觉在家的机会,便跟女仆吵闹最后还拉扯了起来,甚至故意扯乱她的衣服,让她一时自顾不暇,给了自己溜进来的机会。

是以,女仆刚说明情况,她就贼喊捉贼,“白哥哥,她骗人,根本不是这样的,我看到她在你房间外面脱衣服,样子鬼鬼祟祟的,就想进来提醒你,是她怕被我坏事,才故意拦我,她根本就是别有用心。白哥哥,你一定要处罚她!”

女仆本来就为自己的失职惶惶不安,程小岚的无端指责更是让她急得都快哭了出来,连忙为自己辩解,“不是的先生,我没有,我只是照您的命令在外面等候您的吩咐,是程小姐非要往里面闯,还故意把我的衣服弄成这样才,又把我推倒在地上,趁机我整理衣服时闯进来的,先生您要相信我!”

女仆的声音慌乱极了,完全不像是程小岚那样有备而来。

“白哥哥不要相信她!这些女人都不安好心,她们一个个都想爬上你的床,根本就是故意的。”程小岚一脸笃定,完全不在乎她这样诬蔑一个女孩会给对方造成多大的伤害。

地上的两人争着互相指责,而床上的两人也没好到哪儿去。

白靳觉一看自己把汤倒在花沫夕身上了,赶紧摸了下剩余的汤,那炙热的温度让他紧张不已,也不管自己手上的油腻和蹭到自己身上的脏污,直接就去扯花沫夕的衣服。

“干嘛!”花沫夕看到那只袭上自己胸口的爪子,到底没有面对那张脸时那么容易失去理智,果断地就将它拍掉了。

白靳觉看着手背上的红印,有片刻失神,但还是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,“你把衣服脱了,让我看看有没有烫到。”

“我干嘛要脱衣服。”花沫夕坚决地抱住自己的胸,绝不给对方得逞的机会,“再说了,那汤我都喝了那么多了,哪里还会烫啊。”

“怎么不烫,我刚才用手摸了,那温度可不低。”白靳觉十分坚持,原本他是不想花沫夕太过娇气,只是她先是病发,又差点伤到自己,他现在神经敏感的不得将她视为豆腐来对待。

花沫夕一脸黑线,没想到总是骂她蠢的白靳觉也会有这么白痴的行为,“那你看看你的手有没有被烫伤?”

白靳觉一愣,拿起自己的手看了看,除了有些腻腻的油污在上面,连一点泛红的迹象都没有。

“我是男人,你是女人,这不同。”白靳觉看了后还是坚持要看过后才放心,说着又去拉花沫夕的衣服。

花沫夕都快被他这个牵强的理由说得差点晕倒在地了,“白靳觉,你说句良心话好不好,明明你比我还要细皮嫩肉,没道理你没事我就会被烫伤。”

“我细皮嫩肉?”一个形容词,成功阻止了白靳觉的行动,他看着花沫夕,眉头拧得十分难看,眼神里满是不悦,对那个形容词不满极了,“你眼神也太差劲了吧。”

“哪里是我眼神差,这明明是事实好不好。”花沫夕没想到白靳觉这么说她,气呼呼的用眼神回瞪着他。

正在这时,白靳觉眸子一黯。

只听“刺啦”一声,花沫夕身子一凉,一下尖叫了出来,“白靳觉,你个疯子?”她没想到正跟她争执的白靳觉会来这一手,居然直接把她的衣服撕烂了。

看着原本还算结实的衣服,从领口往两臂直接被撕裂开来,几乎快要变成布片的破衣服就挂在身上,胸口一片白腻,除了有些湿湿的白油外不见一点伤痕,肩头和后背一凉,顿时汗毛直竖,两只孤零零的袖子因为她抱胸的动作,还没有掉下去。

只听白靳觉说了声,“真的没有烫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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