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纳斯文学 > 一剑尊王 > 第七百一十七章:逐日行动
 
罗复尽管恐惧魔门圣教,也知道耶律塔塔等人绝非泛泛之辈,很不好惹,但是,见对方扑向自己,杀了过来,自然也不甘心引颈受戮,任人宰割了。

罗复双眼冒火,脸肉抽搐,低吼一声,身子前冲,迎上耶律塔塔,银枪枪头一抖,刺向耶律塔塔的喉咙,登时与耶律塔塔斗在了一起。

邹鶴山一方与罗复的人见双方有人动起手来,他们自然不甘人后,于是,挥舞刀剑冲向对方,大家搅在一起,也空中厮杀了起来。

拳打脚踢,抡锤挥鞭,刀砍剑撩,枪刺棍扫。

一会,由于双方实力悬殊,战斗很快就结束了,获胜的一方的自然是耶律塔塔等人。

耶律塔塔等人遵循邹鶴山的要求,手下留情,除了将罗复等人暴揍了一顿,进行警告,并没有伤害罗复等人的性命,于是,在对方心惊胆颤,点头哈腰,口不对心的感谢之中,任由对方离去。

耶律塔塔向自己属下打了一声招呼,几个属下便先行离开了。

耶律塔塔递给邹鶴山一个储物袋,笑道:“邹兄,这是储君殿下给你的报酬,你可不要嫌少啊!”

“不可以,不可以!”

邹鶴山没有接过储物袋,摆了摆手,摇头笑道:“耶律兄弟,储君殿下帮助我剪除了玉沚门的心腹大患,保护了邹氏的平安,大恩大德,无以为报,我感激她都还来不及,又怎么好意思再拿你们的好处呢!”

耶律塔塔又进行着推让,问道:“邹兄,这些报酬可是储君殿下给你的,你真的不要吗?”

邹鶴山神色肃穆,摇了摇头,语气坚定地道:“不要,不要,您替我谢谢储君殿下,谢谢储君殿下了!”

耶律塔塔便不再客气,将储物袋收回,即儿,问道:“邹兄,你为了我家储君殿下的逐日行动,自污于兄长宗门,真是委屈你了,而为了我家储君殿下逐日行动的顺利实施,最近一段时间,你暂时是不能回家的,所以,你不如跟我去混天王城,隐居一段时间,你看如何?”

邹鶴山摇摇头,道:“耶律兄弟,我虽然跟你们魔门圣教有些生意往来,交情非浅,但是,我是玉沚门的人,身份毕竟属于仙道玄门,我若是跟你去了混天王城,这人多眼杂的,万一消息传到玄门之内,必定会给我兄长,给玉沚门带来麻烦的,所以,这段时间,我还是独自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,潜心修炼,方为妥当!”

耶律塔塔点点头,笑道:“这样也好,你要是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,如此一来,既保证了你兄长与宗门的安全,同时,也不会干扰我家储君殿下的逐日行动,二全其美,甚好甚好!”

邹鶴山念头一闪,犹豫一下,终究是好奇,嘿嘿一笑,忍不住试探着,轻声问道:“耶律兄弟,我冒昧地问一句,什么是逐日行动?你们储君殿下如此煞费苦心,就是为了打入玉沚门,她这么做,应该不会危及到我玉沚门的生存的吧?”

耶律塔塔神色一滞,惊诧地瞅着邹鶴山,待得回过神来,不禁哈哈一笑,他伸出手掌,动作轻盈地拍了拍邹鶴山的肩膀,眉开眼笑,声音欢快地叫道:

“邹兄,你恐怕是想多了吧,我说句你不爱听的话,我魔门圣教可是足以与整个仙道玄门分庭抗敌的大势力,比及你玉沚门来,无论财力人力,强的何止千倍万倍啊!

我们抛开魔门圣教与玉沚门两家的情义不讲,单单就你玉沚门的那点骨肉,还不够我们塞牙缝的,我们就算吞并了你们,又能扩充多少地盘,多少的钱粮啊?

再说了,我家储君殿下生性洒脱,淡泊名利,她便是对魔门圣教的圣君之位都不怎么放在心上,视若@@,如此这般,她又怎么会去在乎你小小的玉沚门,从而心存妄念呢?”

势力强横的魔门圣教与小小的玉沚门相较,那就是一个庞然大物,犹如大象至之于蚂蚁,所以,当邹鶴山听了耶律塔塔这语气之中透着一丝得意的论述,一点也不在意,因为对方说的乃是事实,而且,对方也并没有存心要贬低玉沚门。

其实,玉沚门栖身于魔门圣教的身侧,天天面对魔门圣教这个庞然大物,因此,在这世上便没有谁,能够比邹鶴山更清楚魔门圣教与玉沚门实力的差距了。

邹鶴山心里自然明白,作为魔门圣教的储君殿下,云舒儿那是压根看不上玉沚门身上的这点利益的,而他刚才之所以这般地跟耶律塔塔说话,并不是真的担忧魔门圣教心怀不轨,而是换了一个委婉的说话方式,旁敲侧击地,想要打听云舒儿的逐日行动罢了!

逐日行动!

什么是逐日行动?

逐日行动跟我玉沚门又有什么关系吗?

好奇,好奇,真是好奇啊!

邹鶴山见一旁的慕容柳柳瞥了他一眼,唇角微翘,脸上似笑非笑,心里一凛,念头一闪,倒怕耶律塔塔察觉他问话的真正意图,引起对方不快,毕竟探查别人的秘密,是一件很忌讳的事情啊!

邹鶴山嘴唇扯了一下,讪讪一笑,连忙点头,喃喃地道:“耶律兄弟,你说的很对,你说的对,是我想多了,是我想多了呀!”

耶律塔塔目光明亮,也瞥了邹鶴山一眼,嘿嘿一笑,柔声地道:“邹兄,好奇是人的天性,连我也不例外,别说你对逐日行动感到稀奇,就便我等对其,那也是心痒难搔,只是我家储君殿下君心难测,口风甚紧,所以,时至今日,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才是逐日行动啊!”

邹鶴山见耶律塔塔听出他话中的真正内涵,而且,居然挑明了逐日行动,进行了说明,让他又是诧讶,又有些尴尬。

邹鶴山脸颊微热,颇有一些不好意意,手指揉揉鼻子,干笑两声,支支吾吾的,掩饰一下。

耶律塔塔见到邹鶴山这尴尬的样子,心里满是戏谑,偷偷地冲着妻子慕容柳柳眨眨眼睛,脸上露出了一丝搞怪的笑容来,有些顽皮。

慕容柳柳见耶律塔塔童心未泯,怪怨地瞪了丈夫一样,但是,眉头一弯,唇角微翘,含着一丝笑意。

耶律塔塔咳嗽两声,笑着问道:“邹兄,今夜你真是帮了我家储君殿下的大忙了,储君殿下给你的酬劳,你又客气不要,不如这样吧,我们现在去找个地方喝上两盅,不醉不归,你说好不好呀?”

邹鶴山摇摇头,嘿嘿一笑,轻声地道:“耶律兄弟,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,今夜我就不陪你喝酒了,改天有空,我一定舍命陪君子,咱们不醉不归,不醉不归!”

耶律塔塔略一思忖,点了点头,笑道:“嗯!既然邹兄还有要务在身,那你就去忙吧,咱们改日再聚,改日再聚!”

邹鶴山向耶律塔塔夫妇拱拱手,客套了几句,趁着夜色,匆匆走了。

耶律塔塔瞅着邹鶴山离开的方向,挠挠额头,嘿嘿一笑,道:“邹鶴山是一个酒鬼,若是有熟人请他喝酒,他一定欣然答应,可是,今日我请他喝酒,他居然不给我面子,他什么时候突然就转了性子,不喝酒了呀?”

慕容柳柳伸手轻轻地拍打了一下丈夫的肩膀,翻了一个白眼,笑着娇嗔地道:“你还说,所谓看破不说破,刚才哪有你这样说话的,弄得大家多尴尬呀!”

耶律塔塔嘿嘿一笑,叫道:“谁叫他那么好奇,喜欢问东问西的,而且,还跟我旁敲侧击的玩弄心眼,我要是不刺他一下,他还以为我是傻子呢!”

慕容柳柳斜睨着耶律塔塔,呵呵一声,语中含讥,笑道:“嘿嘿!听你这么说,搞得你好像很聪明似的!”

耶律塔塔翻了一个白眼,双手负背,昂首挺胸,转身便向混天王城的方向缓缓地走去,没好气地叫道:“唉!毕竟老了,比不得年轻的时候,这折腾了半宿,便人困马乏的,筋骨酸痛,我得赶紧回家睡觉,回家睡觉!”

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玉沚山,玉沚门。

清晨,旭日东升,金光四射,映红了半天云彩,迎客松的针叶上挂着一颗颗晶莹的水珠,有风刮过,枝叶摇晃,抖落了水珠,给崖上的黄色野花,淋了一场大雨。

玉沚门现任门主邹鶴年自小便有早起的习惯,加上现在年纪大了,睡眠更少,所以,天还是黑漆漆的一片,他便早早地起了床,自己在院子里的水井里打了一桶寒凉的井水,洗漱一番。

邹鶴年又悄无声息地去了东山,盘坐在悬崖边的一块露天石上,在星空之下,闭目打坐,运行周天,吸收天地灵气,修炼功法。

邹鶴年调理内息,吐纳了二个时辰,待得筋骨之中,精气流畅,玄力充沛了,便收了内经功法,再站起身来,在树林子里打了一会拳,又舞了一会剑,这般的,东方泛白,天就亮了,太阳也出来了。

邹鶴年雷打不动,持之以恒地完成早课,然后,双手负背,眼睛四顾,欣赏着清晨下的玉沚风景,心情恬美,缓缓地度回了家。

玉沚门的门人这时都已经起床了,大家洗漱完毕,便继续昨日那些没有完成的事情,各忙各的。

邹鶴年进了家门,各处转悠了一圈,眼睛四下逡巡,一会,见到了三徒弟郭怀,问道:“老三,你有没有看见你小业师弟呀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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