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纳斯文学 > 秦小北裴擎南 > 第815章 那方面正常吗?
 
“阿盈,你说!”吕品看向傅盈。

傅盈点点头,对裴擎南说:“四哥,我和吕品商量了一下,我们想要每天对你的血样进行检查。这其实是病菌研制最有效的办法,但是做这种研究,抽血可能会稍多一点,每天都要20ml以上。”

裴擎南看向吕品:“每次献血是多少?”

“正常情况是200-400cc。”吕品说。

“也就是20天才达到一次的献血量,这种事情,不需要与我商量。”裴擎南说。

傅盈补充:“每天要抽血三次以上,每次约5-7ml,这样既可以起到比对的作用,也可以即时监控到你的身体血液变化。”

“嗯。”裴擎南应声。

吕品凝重道:“我们也是商量了很久才确认这样的方案。”

傅盈看一眼裴擎南,说:“四哥,你现在的身体情况与常人不同,我们无法确定抽血会不会加速你身体的异常?所以,做这样的决定,是很艰难的。”

“先试试,你们不要有顾虑,放开手脚。”裴擎南说。

“四哥,这两天你的身体有什么新的不良反应吗?”傅盈一边问一边朝吕品使眼色。

吕品无奈望天,这种事情,傅盈不好开口,他也不好开口啊!

裴擎南想了想,说:“这两天感觉情况没有恶化,不知道是我的错觉,还是病菌无法冲破我身体最后的防线?”

“没有新的不良反应就好。”傅盈说,“你要关注青筋突出的时长和次数,还有晕眩的次数与时长。”

说着,她又朝吕品使眼色,挤眼睛,呶嘴。

吕品立即把脸转到另一边,再转过来的时候,看到傅盈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神色,他立即抬头看天。

傅盈无语地翻了个白眼,觉得吕品实在是太不顶事了,这种事情她一个女人要怎么与四哥开口?

她甚至觉得与吕品说那种事情都没有与四哥说尴尬。

“怎么了?”裴擎南问。

傅盈满脸通红,尴尬地顾左右而言他:“四哥,除了晕眩与手麻、青筋暴跳以外,你还发现身体有别的异常吗?”

“没有!”裴擎南笃定。

傅盈十分艰难,结结巴巴地问:“那,那,那种事,就,就是就是早上起起来的时候”

她实在是说不下去了,声音稍大地吼吕品:“吕品,你说!”

吼完,她冲出休息室,太特么尴尬了好吗?

虽然她现在是以医患的关系来与四哥交流,但是这种感觉仍然很尴尬,她怎么都说不出来。

裴擎南见傅盈冲出去了,怪异的眼神看着吕品:“她想说什么?”

吕品一副豁出去的神情:“就是那种事情,你会不会力不从心?”

裴擎南这才反应过来傅盈刚才要说的是什么,他往门口看了看,又再看吕品,眼神怪异:“你们在实验室里讨论这个?”

“我们也是病急乱投医,想到什么就讨论什么,我们讨论了抽血化验,大小便化验,精夜化验,转氨酶化验等等。能想到的我们都做了理论上的推测。”吕品尴尬道。

“这种事情,你们自己讨论都不尴尬,怎么到我面前就尴尬了?”裴擎南看着吕品,有些想笑。

吕品拧眉:“我们讨论的时候,是从专业的角度讨论,没想那么多。”

“真没想那么多?”裴擎南看着吕品,眸子里带着一点戏谑的味道。

吕品泄气般地长叹一声,无奈道:“四哥,我已经想明白了,错过的人,就算再走到你面前,也回不去了。”

“真的想开了?”裴擎南问。

四年多以来,阿品有多执着,他全部都看在眼里,阿品就是为了某种信念而活的。

“想开了。”吕品说。

话是这样说,语气里却带着浓浓的不甘,怎么想得开?

为了在一起,就连囚禁那种最不耻的事情,他都做了。结果,她为了爱别人,不顾一切甚至不顾性命地跳窗离开他。

“想开了怎么还一副不甘心的样子?”裴擎南戳穿吕品。

吕品整个人便有些狂躁,他一向稳重,但是在四哥面前,有时候不太能藏得住事。

他狂躁道:“不甘心又能怎么样?她现在过得很幸福,孩子都有两个了。”

“嗯。”裴擎南应了一声,伸手拍了拍吕品的肩。

他答应了阿盈不说孩子的事。

“四哥,别提这事,说你的身体。你现在每天早上起来的时候,生理方面,反应正常吗?”吕品不愿意再聊阿盈的话题,他怕控制不住情绪。

裴擎南拧眉,沉默,这件事情,他没注意。

小北现在怀孕,他也不能做什么,只知道自己每天都会想,克制得越来越难受,至于反应正常不正常,应该是正常的吧?

“怎么样?有什么异常吗?”吕品问。

裴擎南皱眉:“明天我关注一下。”

“好。”说到这件事情上来了,吕品又说道,“四哥,我们想要看看病菌对你的精质量有没有损伤,所以想要检测一下精夜。”

裴擎南拧眉,这种事情,他相当排斥。

“四哥,这是治疗!还不是一般的治疗,说不定通过你身体的各项指标研究,我们能够找到新的突破口。”

“嗯。”裴擎南沉沉地应了一声。

吕品松了口气。

裴擎南挑眉看向吕品:“你的事情,与阿盈说了吗?”

“什么?”吕品不解。

“与阿盈说了你当初的想法了吗?”裴擎南问。

陷入情爱里的人,果然是傻。

阿盈说有两个孩子,阿品就相信。

他虽然不能提孩子的事,别的事情,他提点一下不要紧。

吕品看向四哥,便撞进四哥一双睿智的眸子里,他无奈叹息:“还有什么好说的呢?一切都没有意义了。”

“就算没有意义,也应该去说清楚,就当是一个解释,一个了断,一个结束。告诉她,你当年的想法。”裴擎南鼓励。

吕品就有些气躁:“让她得意,让她羞辱我?”

“阿盈在你心里是那种人?一份真感情,她会去羞辱?”裴擎南反问。

吕品整个人像只蚂蚱一样狂躁:“就算不羞辱,也会在心里看不起我。”

“所以,直到现在,在你心里都是面子比阿盈更重要?”裴擎南激将吕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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